「反贼娘」:修訂間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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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大陆互联网,虽然[[粉红娘]]与建制派在多数网络平台中占据主要地位,但反贼娘仍然会在微博、Bilibili、豆瓣、知乎等平台进行活动,但由于政府干预、平台自我审查等因素,反贼娘的话语空间经常被打压,时常会遭遇无差别的禁言或封号。总体而言,国内互联网下反贼娘中的泛左群体所受的打压程度比泛右相对较低,但各派别面临的实际打压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 在中国大陆互联网,虽然[[粉红娘]]与建制派在多数网络平台中占据主要地位,但反贼娘仍然会在微博、Bilibili、豆瓣、知乎等平台进行活动,但由于政府干预、平台自我审查等因素,反贼娘的话语空间经常被打压,时常会遭遇无差别的禁言或封号。总体而言,国内互联网下反贼娘中的泛左群体所受的打压程度比泛右相对较低,但各派别面临的实际打压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 ||
在国际互联网,反贼娘的活动范围较为广泛,经常在推特、脸书、YouTube等平台进行活动,一些泛右的反贼娘拥有其自己的主要活动平台,如品葱等(亦有平台原先政治生态位中立,在发展中泛右取得主要话语权的情况,如膜乎),而泛左的反贼娘往往处于去中心化活动的状态,没有其固定的平台。总体而言,国际互联网下反贼娘中的泛右群体声势较泛左为大, | 在国际互联网,反贼娘的活动范围较为广泛,经常在推特、脸书、YouTube等平台进行活动,一些泛右的反贼娘拥有其自己的主要活动平台,如品葱等(亦有平台原先政治生态位中立,在发展中泛右取得主要话语权的情况,如膜乎),而泛左的反贼娘往往处于去中心化活动的状态,没有其固定的平台。总体而言,国际互联网下反贼娘中的泛右群体声势较泛左为大, 部分原因 是国内互联网中泛左群体生存危机总体较泛右为小 ,导致泛右群体更倾向于至国际互联网“抱团取暖”, | ||
=== 实际行动 === | |||
就公权力的角度而言,无论泛左或泛右反贼娘,对其自身的合法性威胁方面程度基本等同,因此一旦在部分舆情事件中反贼群体的声音较大或有转变为实际行动的趋势时,网络平台会采取自我审查,官方会采取维稳手段。 | |||
在21世纪的前十年,人权、劳工问题导致群体性事件频发,泛右群体中的民运派在此期间参与过较多实践活动,如[[乌坎事件]],而官方也一律采取高压维稳态度,“被失踪”等用语自此流传;在2013年以后的七年中,经济文化政治等普遍矛盾均逐渐显现,导致朴素进步思想在民间得到传播,泛左群体在此期间也组织了实际行动,如[[佳士事件]],官方同样采取强力维稳的行为。现今泛左与泛右的实际行动意愿论低迷,因为承担维稳后果的代价日益增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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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0年11月29日 (日) 09:36 的修訂
反賊娘,是對天朝網絡上反對官方建制的人士,以及對此群體自嘲或蔑稱的擬人化萌娘。
簡介
「反賊」一般而言泛指所有反對天朝官方當前意識形態,或反對當前天朝政府合法性的人士,即「反建制派」,事實上該用語是一個極為廣泛的稱呼,在此稱呼下的群體覆蓋了大部分政治光譜。
該用語一般為粉紅娘所用以批判反建制人士,同時各派反建制人士也以此作為自嘲,此時多用「緩則」一稱。
一般而言反賊娘依政治光譜不同具有泛左與泛右派別之分,詳見「群體劃分」一節。
群體劃分
由於反賊娘群體政治光譜涵蓋甚多,因此需要做出劃分,以下劃分較為粗淺,並不能涵蓋所有群體:
- 泛左
- 泛右
- 民運:中國民主運動人士,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與21世紀前十年最為活躍,在人權、勞工運動上有積極作用,但近年來已逐漸保守主義化
- 自由派:該稱謂指代不明,一般指右翼自由主義者,意識形態和西方宣傳的普世價值基本重合,經濟上主張自由放任,政治上反對中共政權
- 入關學:認為中美爭霸局勢下,中國需要如滿洲跨越山海關般取代美國,成為世界強國並重新制定世界規則,該群體反對官方外交層面的妥協立場,往往帶有本質上的民族保守主義特徵已被半官方研討會欽定為「投降主義」
- 皇漢、穆黑:極端大漢族主義者與極端反穆斯林人士
- 社達、法西斯:社會達爾文主義者與極權主義者
現狀
互聯網話語權
在中國大陸互聯網,雖然粉紅娘與建制派在多數網絡平台中佔據主要地位,但反賊娘仍然會在微博、Bilibili、豆瓣、知乎等平台進行活動,但由於政府干預、平台自我審查等因素,反賊娘的話語空間經常被打壓,時常會遭遇無差別的禁言或封號。總體而言,國內互聯網下反賊娘中的泛左群體所受的打壓程度比泛右相對較低,但各派別面臨的實際打壓情況不能一概而論。
在國際互聯網,反賊娘的活動範圍較為廣泛,經常在推特、臉書、YouTube等平台進行活動,一些泛右的反賊娘擁有其自己的主要活動平台,如品蔥等(亦有平台原先政治生態位中立,在發展中泛右取得主要話語權的情況,如膜乎),而泛左的反賊娘往往處於去中心化活動的狀態,沒有其固定的平台。總體而言,國際互聯網下反賊娘中的泛右群體聲勢較泛左為大,部分原因是國內互聯網中泛左群體生存危機總體較泛右為小,導致泛右群體更傾向於至國際互聯網「抱團取暖」,
實際行動
就公權力的角度而言,無論泛左或泛右反賊娘,對其自身的合法性威脅方面程度基本等同,因此一旦在部分輿情事件中反賊群體的聲音較大或有轉變為實際行動的趨勢時,網絡平台會採取自我審查,官方會採取維穩手段。
在21世紀的前十年,人權、勞工問題導致群體性事件頻發,泛右群體中的民運派在此期間參與過較多實踐活動,如烏坎事件,而官方也一律採取高壓維穩態度,「被失蹤」等用語自此流傳;在2013年以後的七年中,經濟文化政治等普遍矛盾均逐漸顯現,導致樸素進步思想在民間得到傳播,泛左群體在此期間也組織了實際行動,如佳士事件,官方同樣採取強力維穩的行為。現今泛左與泛右的實際行動意願論低迷,因為承擔維穩後果的代價日益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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