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学
| 用语信息 | ||
 逐一发送坦克！ | ||
| 用语名称 | 五学 | |
| 用语出处 | 第五共和国 | |
| 相关条目 | 六四事件、请上直升机、邓晓萍 | |
Historiam Condonare
Sed Deus Non Vult!
纵使人类会宽恕历史
但上帝 绝不饶恕！
五学，即韩国政治电视剧《第五共和国》的相关文化二创传播，并且衍生出五学家这一群体。
简介
韩剧《第五共和国》由文化放送（MBC）拍摄于2005年，主要介绍了从1979年10月26日朴正熙遇刺到1988年卢泰愚正式就任韩国总统这段时间（即全斗焕等人主政时期）的韩国历史。这部剧后来由安那其字幕组译成中文，并在国内传播开来。
最迟在2019年下半年，在知乎上便有了大量对于《第五共和国》的介绍以及依托这一剧作的内容进行的韩国近现代政治经济史的大量讨论，其中不乏一些相对严肃且极具启发性的内容。随后在2020年初，伴随者一些up主上传了《第五共和国》的剪辑，b站也开始了对这一剧目的大量讨论创作玩梗。目前，知乎和b站是简体中文互联网五学讨论的两个中心。
很多人接触五学是始于张泰玩将军的一张“你们这些叛匪，给我老实待着！看我派坦克来把你们一个个送上天！”反叛者，老实！逐一发送坦克！的梗图名场面，随后便是由生物学家（昆虫学家）金载圭部长攻击天文学家&虫豸车智澈室长的对话、朴正熙大统领大统领，你在干什么啊？大统领！遇刺事件kibo no hana～的名场面……目前，五学已经在历史圈和键政圈等亚文化圈子内广泛传播，同时衍生出对韩国第五共和国时期感兴趣的
与此同时也流行了朴正熙相关的三学（第三共和国）和四学（第四共和国），甚至还有金斗汉相关的，在之前就是韩国音MAD常见素材的野学（野人时代）斗汉和小将的名字怎么这么像...，且都有五共演员出演。
流行原因
五学本篇质量上乘
《第五共和国》用重建和资料画面相结合的手法，在很大程度上还原了1979年10月26日“维新总设计师”朴正熙遇刺至第六共和国建立后文民政府清算五共势力、全卢二人沦为阶下囚的全过程。虽然全斗焕沦为阶下囚，但当时全斗焕因为“老年痴呆”，拒绝出庭哪个人老年痴呆还打高尔夫球的（全恼）最终还是在2020年出庭受审了，家门口被愤怒的韩国民众堵得水泄不通大 快 人 心人类，纵使人类会宽恕历史。但上帝绝不轻饶！
该剧相当一部分人物台词都基于现存资料和当事人回忆录乃至直接使用历史录音，真实性基本可靠。在昆虫学家射日的名场面中，剧组的考证出现了错误，金载圭拿走警卫员的枪的是左轮手枪，但这点瑕疵对剧情无伤大雅
《第五共和国》的表达技法也是十分高明的。它成功塑造了阴险狡诈的全斗焕、韬光养晦的卢泰愚、思维缜密的许和平、行动有力的许三守、冷酷无情的李鹤捧、忠心不二的张世东等新军部要人的形象，除此之外，谐星郑镐溶、狗头军师朴哲彦、性格冲动的张泰玩、懦弱无能的金桂元等次要角色也刻画得相当深入。
字幕组衷情汉化
得益于安那其字幕组那堪称信达雅以致“入乡随俗”的翻译，《第五共和国》剧中出现了更多的名场面。其中全斗焕统领同卢泰愚将军的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和别看今天闹的欢的玩梗翻译最为著名不惧怕审查的威力，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字幕组了，这明显全部是境外势力！一定要重拳出击！
修正对韩国认识
从金大中政府又称“国民（的）政府”开始，以各路偶像团体和言情剧为代表的“韩流”席卷世界。然而即使时至今日，很多人对韩国的了解还局限于此（以及某些相当极端的追星族）。此后中韩关系由于一些历史和现实的原因出现了波折，导致大量原本就存在于中国社会的对韩国的失真认识遭到放大，乃至形成了偏见——这些偏见的典型代表便是“三星财阀控制了韩国”李健熙：“第六共和国，那是心照不宣的方式了（棒读）。”虽然有一些“知韩派”在中文互联网上做着破除偏见的工作，但是很多人眼里的韩国还是那个“整容，偶像，自大，素质差，吃不起肉，打不赢仗，美国小弟，财阀控制”的“小国”。
而五学（特别是几位专精于韩国问题研究的知乎用户）的产生对破除这些偏见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其中对光州事件、三清教育队、国际集团解体事件等的深入描述让这些偏见不攻自破；同时由于第五共和国时期位于韩国从军人独裁体制过渡到民主化的节点上，因而从这部剧中也可以了解现代韩国社会如何构建，其架构和运行方式；一些较为勤快的五学家更养成了使用树维基、韩语维基以及韩语媒体获取有关韩国的信息的习惯，这将会有利于中文圈更加准确地认识这个“邻居”，对两国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都有好处。
政治暗喻
所谓五学，并不仅仅在中国流行，日本网络上同样存在热衷于玩五学梗的庞大群体事实上，安那其字幕组最早也是基于日文版《第五共和国》进行翻译的。而东亚三国在近半个世纪人文政治环境、经济社会变迁以及具体内外政策上的高度相似性，正是五学得以存在并迅速成为一种不可小视的亚文化现象的重要现实前提。以威权方式推进国家现代化，是中日韩三国共同的政治历史记忆。而《第五共和国》所反映的全斗焕执政前后诸多社会问题和政治现象，在一部分中国和日本的观众——尤其是中文键政圈——看来无疑具有相当强烈的既视感，进而成为他们宣泄情绪、表达内心政治倾向的庞大素材库，乃至形成了专门的话语体系，这种共鸣态度除了类似的社会发展进程外，某种程度上甚至还基于更为深层次的文化共同心理。而安那其字幕组有意贴近本国话术的信达雅翻译，则让中国观众在运用这一话语体系时更为得心应手。
因此，刨除纯粹的玩梗，对于这些人来说，五学事实上是一种和苏联笑话同性质的、具有明确政治意味和跨越时空意义的地下文化形式。五学摆脱了特定历史条件和意识形态的束缚，生动而形象地展现了一切逆历史潮流而动、企图永远掌握权柄的野心家和阴谋家的形象以及他们所制造的一系列政治骗局。
例外，以特定历史事件作为节点，将国家发展划分为所谓第一、第二、第三……的“共和国”，早在《第五共和国》传入之前就在中文互联网上颇为流行）。比如邓小平时期被称为二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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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已经提到，五学类似于苏联笑话，是在严酷的舆论审查之下诞生的产物，五学家们重复各种剧中的名场面，来键政冲塔，作用等同于乳包/膜蛤/稻学，而字幕组的乳包和稻学译制让五学 如重复张泰玩名场面，影射六四事件的坦克清场 （第五共和国）又名《历史转折中的全斗焕》。朴大统领尸骨未寒，以全斗焕为首的新军部就发动苦迭打抢班夺权，在残酷打击无情镇压之下建立起专制的第五共和国。韩国的全斗焕最终难逃被清算的下场，但中国的“全斗焕”就不一样了，人家有先见之明，把自己扬到海里去啦～李得胜怹老人家有言，凡是……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豆瓣网友@党立习习习习中 |
相关用语
全剧通用
- Deus Non Vult：《第五共和国》主题曲的标题，直译为《决不饶恕》。歌词为拉丁语，其大意为“纵使人类遗忘、历史被篡改，但上苍绝不轻饶！[1]”。另外，在另外一种翻译方法中，"Deus Non Vult"也可以翻译为“此非天意”。
- 北傀：韩国方面对朝鲜的蔑称。在中国该词多以戏谑向、或避免审查使用。
- 卡卡/kaka/gaka：韩语“阁下”（각하（gak ha））的音译，一般是对韩国总统的敬称，五学中一般指朴正熙，有时也指全斗焕（从金大中起对总统的称呼则改为“总统先生（대통령 님）/大统领님”）。
- 三金：一般泛指韩国现代史中有着重大影响的三位金姓政治家：金泳三(Kim Young-sam, YS）、金大中(Kim Dae-Jung, DJ)、金钟泌(Kim Jong-Pil, JP）。
- 大办、小办： 1974年文世光事件后，失去了夫人的朴正熙，其生活作风开始出现问题，经常和部下一起找女演员、歌手或是模特来宫井洞晚宴，按规模分为“大办”和“小办”。
- 西冰库：指韩国军保安司第6分室，位于首尔（汉城）市龙山区西冰库洞。亦称“西冰库分室(서빙고분실)”、“冰库酒店(빙고호텔，即所谓“西冰库大酒店”)”。该处由金载圭担任韩陆军保安司令官时所建，是朴正熙政权、全斗焕政权时期军部迫害政敌和进步人士的巢穴。
- 忠诚：朴正熙政权以来韩国陆军大量部队的官兵使用的敬礼口号，同时也是现时韩国国防部直属部队、陆军、警察等多个部门通用的敬礼口号。（韩国海军及海军陆战队、空军使用“必胜”，韩美联军司令部、特战司所属部队使用“团结”，陆军第九师团使用“白马”。）
- 空输：指韩国陆军特战司令部所属的多支“空输特战旅团”。
命运的枪声10.26(注)
- 以猛兽的心境，朝着维新的心脏开枪(注)[2]：本剧开头的审判金载圭（金炯逸 饰）片段中，金载圭对自己为何射杀朴正熙时的陈述。
- 柬埔寨付出了200万人的牺牲，我们也应该要有这个觉悟吧(注)[2]：剧中车智澈（郑祜根 饰）奉承并且怂恿朴正熙（李昌焕 饰）采取暴力手段镇压当时已经萌动的釜山等地的人民运动用的台词。柬埔寨的事说的是柬埔寨“红色高棉”政权的恐怖政策。
- 天无二日，只有总统一个太阳[2]：剧中车智澈训斥手下时的台词片段。也因为这段台词，车智澈被部分观众戏称为“天文学家”。
- 《我爱你》/耶耶耶[2]：韩国组合Lana Et Rospo在1971年创作的歌曲，“耶耶耶”是这首歌中的歌词空耳。剧中朴正熙一行人在宫井洞宴会时，金载圭正是在与会的歌手沈守峰（申东美 饰）、大学生申才顺一同演唱此歌时，向车智澈和朴正熙发难的。因此该曲也被戏称为“射日歌”、“大统领处刑曲”、“希望之花”、“女人唱歌总统死”等等。
（注：有说法称沈守峰回忆说朴正熙听到的最后一首歌是《那时候那个人》，该说法并无依据，且请沈守峰作为顾问参与拍摄的《第四共和国》第二集相关情节中金载圭同样是在申才顺演唱《我爱你》时方才开枪。）宽屏模式Bilibili宽屏模式Bilibili
- 别这么苦着个脸了，来喝一杯[2]：剧中金载圭正犹豫是否对车智澈动手时，与会的金载圭的前辈、韩国总统秘书室长金桂元（罗圣均 饰）突然给金载圭劝酒：“别这么苦着个脸了，来喝一杯”。金载圭在喝完金桂元倒的酒后即对车智澈发难。尽管金桂元在这次刺杀案件并没有任何相关责任，他还是和同样也在宫井洞的时任韩军参谋总长郑升和一样，被全斗焕安了个“内乱帮助罪”的罪名投入大牢、剥夺军衔。也因此金桂元的这次劝酒也被观众们戏称为“内乱帮助醉”。
- 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怎能搞好政治呢！[2]：剧中金载圭在对车智澈发难前，对朴正熙说的话。也因为这句，金载圭和车智澈被部分观众分别戏称为“昆虫学家”、“虫豸”。
12.12军事政变
- 军人都很单纯，都是为了为国尽忠而生的[3]：剧中金相贤参加和平集会被保安司逮捕并且关进了西冰库，受尽酷刑。后来全斗焕（李德华 饰）在手下李鹤捧（李在勇 饰）的建议下，去向金相贤道歉。金相贤趁机表达自己对酷刑、恐怖统治和朴正熙的不满，结果全斗焕恼羞成怒，拿枪指着他：“我说过了，不准你侮辱阁下（朴正熙）！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了！金议员，我忠告你一句：军人都很单纯，都是为了为国尽忠而生的。但是，如果你们这些人要做乱危害国家，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 他妈的，国家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4]：1026后被任命为合同搜查本部长的全斗焕，在听取完许和平（李珍雨 饰）关于宫井洞与会人员的报告，意识到问题点后的感慨。
- 国军之耻[5]：指时任韩国国防长官卢载铉（申国 饰）。剧中1212当天晚上，全斗焕派兵绑架了戒严司令官郑升和，卢在家听得枪声，以为是“北傀”来偷袭，吓得置自己长官职责于不顾，带着妻小翻墙逃跑。后来卢载铉跑去美8军的地堡里面请美国人介入，在那里坦言：“全将军现在，肯定嘲笑我是国军之耻呢。”
- 你们这帮叛匪，给我老实呆着，看我派坦克来把你们一个个都送上天！！！[5]：剧中韩国军首都警备司令部司令官张泰玩（金基贤 饰）在返回首警司本部后，打电话给下属的30警备团本部（团长为张世东）。结果对面接电话的却是根本和首警司无关、也不该出现于30警备团本部的第一军团长黄永时（文熙元 饰）、国防部军需次官补俞学圣（朴英知 饰）。黄、俞两人在电话中让张泰玩冷静，提议张来30警备团本部谈谈，但却对张的疑问支支吾吾、避而不答。最后已经意识到什么的张泰玩在电话中破口大骂：“야 이 반란군 놈의 새끼야! 니들 거기 꼼짝 말고 있어! 내 지금 전차를 몰고 가서 니놈들의 머리통을 다 날려버리겠어! ”
安那其字幕公社将张泰玩的这段台词翻译为“你们这帮叛匪，给我老实呆着，看我派坦克来把你们一个个都送上天”。另外在一些涉及到机翻恶搞的作品中，这句话也经常被“浓缩”成“反叛者，老实，逐一发送坦克”。
另外，据张泰玩本人的回忆，电话怒斥叛匪的情节确实存在，且12.12当天他骂的比电视剧所表现的还更难听[6]。
- 电信诈骗/君子协定[7]：指1212时全小将与时任陆军参谋次长尹诚敏中将（金浩英 饰）在电话中口头缔结的所谓“君子协定”，即军部方首先撤回离距离汉城更近且已经出动的九空输，而一心会方则在确认九空输撤回后也撤回距离较远但也已出动的一空输，但一心会方故意不通知一空输，就造成了九空输撤回而一空输长驱直入占领陆军部和国防部，为1212的成功立下了汗马功劳。因双方是用电话交流的，故此事也被戏称为“电信诈骗”。
-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保安司的人了？[7]：张泰玩在盛怒之下质问受全斗焕指使来偷袭首警司本部的、一心会卧底申允熙（金世炯 饰）的台词。
- 健康常胜[7]：源于全斗焕集团政变成功后的庆功宴上，卢泰愚的致辞。全文为：“我们之所以今天能够共饮庆功酒，都是因为最初做出最困难的决断，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全斗焕司令官的明断。来，我们祝全斗焕司令官健康，干杯吧！来， 我来致辞：祝全斗焕司令官，健康常胜！”
12.12反政变~是敌是友
- 手枪朴[8]：朴钟圭（金奉瑾 饰）的绰号。他在韩军服役时是朴正熙的手下，1964年5月至1974年8月15日出任总统警卫室长，因为酷爱射击运动（至1985年去世时担任大韩射击联盟主席长达15年、还曾出任国际奥委会委员）而得此绰号。文世光事件后因未能保护好朴正熙夫人陆英修而引咎辞职，剧中以共和党籍国会议员的身份出现。
- 青瓦台是黑社会老巢吗？[8]：朴钟圭在第三共和国时期，曾私底下殴打过他认为对朴正熙不敬的、朴正熙在军队时期的某位前辈。后来朴钟圭因此事被朴正熙训斥了一番，“青瓦台是黑社会老巢吗”即出于此次训斥中。另外，在一些机翻恶搞作品出现的“蓝色桌面”也源于此。
- 忠情训练(注)[8]：指当时韩国军警进行的镇暴训练。
- 他妈的，当我们是假的啊[9]：军部负责审查新闻的人员为了不让各界报道光州事件真相，恐吓相关从业者的台词之一。
- 一定要出重拳[9]：在得知光州市民开始反抗戒严部队后，全斗焕决定派遣更多部队强行镇压时说出的台词：“不能再犹豫了，一定要出重拳！”
- 敢说他面相差[10]：为给全斗焕造势，全斗焕的手下把全的照片拿给算命师傅看，询问全斗焕这个面相能不能当总统，在得到算命师傅否定的回答后，全的手下一把抓住算命师傅“再给老子好好的看看！他妈的，敢说他面相差？！”随后将这个师傅连着其余说全斗焕面相不好的算命师傅一起抓进了保安司西冰库分室，并且以暴力手段逼迫这些算命师傅改口说“这面相真是人中之龙，生来就是要做人上人的”后才放人。这段剧情因此被观众们戏称为“破除封建迷信”、“破四旧先锋”。同时，“面相差”也成为了不少观众对全斗焕的代称或嘲讽全斗焕是韩国历任总统里唯一的秃头。
- 你们这群家伙，怎么这么寡廉鲜耻[10]：光州事件结束后，时任韩军首都警备司令部司令官卢泰愚想请在光州事件中请辞的国务总理申铉碻（申忠植 饰）劝说1026后的韩国总统崔圭夏下野，为全斗焕上台铺平道路。结果申铉碻立刻怒斥卢泰愚：“你们这群家伙，怎么这么寡廉鲜耻？！你看看你们说的都叫什么话？你给我回去！”
- 三清教育队[11]：指全斗焕正式当选前以“国保委”名义设立的，用于在韩国社会中利用法外手段“扫黑除恶”而设立的矫正机构，曾因虐待入队者而有人权侵犯纪录。队内的真实情况直到第六共和国卢武铉政权时期才被调查揭晓。
- 言论统废合[12]：指的是1980年5月全斗焕发布全国扩大戒严令后，为控制言论而对韩国媒体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包括停刊、合并、强行国有化、解雇异议媒体人等。直到1988年卢泰愚上台，才废除这一政策。《五共》的制作方文化放送也是“言论统废合“的受害者之一。(注)
- 我作为总统的实力是无限的[13]：剧中全斗焕总统召集韩国大财团开会，借成立日海研究所的事宜趁机向他们索贿，并间接恐吓：“我啊在登上这个位子以后学会了不少事。其中一点，就是总统权限是很有威力的。例如：如果伸手拉企业一把，企业就能得生存。但要是想把企业干掉，也并非难事。这权力就是如此重大。”(注)
- 还有国家比我国对财阀更宽容吗[14]：在听完张世东关于“大企业因为新村运动捐款和心脏财团，现在对日海财团的捐款都面露难色”的报告后，全斗焕大为不满：“你说什么？哼，还有国家比我国对财阀更宽容吗？没有国家，哪来的这些大财阀？”
- 死钟哲走活世东[15]：第五共和国时期，张世东一直都是五共的核心要员，也被认为是全斗焕的接班人。但1987年5月“朴锺哲拷问致死事件”发生后，韩国爆发大规模反政府浪潮，全斗焕被迫解除张世东的国家安全企划部部长职务，6月10日民主正义党确定卢泰愚为总统候选人。韩国当地遂将成语“死诸葛走生仲达”喻为“死锺哲走活世东”（죽은 종철이 산 세동을 쫓아냈다），形容朴锺哲死亡案导致张世东卷铺盖走人的事件[16]。
其他相关
- 手枪治虫/手铳治虫：恶搞日本漫画家手冢治虫的名字并将其与金载圭“跟着这样的虫豸”台词相结合，对金载圭开枪杀害车智澈的挪揄。
- 除虫射日：结合车智澈“天无二日”和金载圭“跟着这样的虫豸”这两句台词，对金载圭开枪杀害车智澈、朴正熙的挪揄。
- 苦迭塔：由“政变”的法语coup d'etat音译而来。
- 西比西比：由韩语십이십이（1212）音译而来。
- 姜棍：韩语
장군（ ）（将军）的谐音，比如张泰玩就被戏称张姜棍。
- 汉城战车道：指1212时张泰玩出动首警司所属的战车部队平叛。
- 光州无限制格斗大赛（有时称光州战车道）：指政变后全斗焕等人的“新军部”势力在光州发动的镇压行动（即所谓“尚武忠正作战”）。由于参与镇压的官兵（尤其是第3、7、11空输旅团）对当地示威者及其他无辜市民采用了非常激进的暴力手段，导致大量伤亡而得名。有时候也可以指部分光州市民组成的“光州市民军”对镇压部队的武装反击。
- 五学周边：一般代指以下三种：
- 曾参演《第五共和国》的演员在其他影视作品的参演片段；
- 对韩国第五共和国时期的研究；
- 对《第五共和国》的相关考据。
- 擅长捉人的高木同学：恶搞日本动画《擅长捉弄人的高木同学》的中文译名并将其与朴正熙的日语姓名“高木正雄”相结合，对朴正熙政权对异见者的滥捕的讽刺。
- 崔列日涅夫：指朴正熙亡故后继任的代理总统（后转正）崔圭夏，其扮相酷似前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
- 全小将、全都换：即全斗焕。“全小将”是因为剧组道具错误，将第一集出现的全斗焕职务牌上的“少将 全斗焕”写成了“小将 全斗焕”，该错误直到第六话才被修改。(注)“全都换”则是利用汉语发音的谐音，对全在总统任期内经常改组内阁或更换内阁成员的讽刺。
- 白马王子、猫奴：均指卢泰愚。前者缘由于他曾经担任韩军第9“白马”师团的师团长。后者则源于剧中全斗焕集团开会讨论组建新党以便于竞选总统时卢泰愚的建议。安那其字幕公社将他的这段建议翻译成： “现在的原则应该是，不论黑猫白猫，只要能为我们所用，就是好猫。”。
- 太阳的后裔、高木槿惠/高木惠子：均指朴正熙的长女、第18任韩国总统朴槿惠。前者结合车智澈“天无二日”的台词和著名韩剧《太阳的后裔》、后者结合朴正熙的日语名“高木正雄”。
- 文兵长：指第19任韩国总统文在寅。这个名称缘于他的经历：1975年，时任庆熙大学学生会总务部长的法学生文在寅因为参与反对时任总统朴正熙的维新宪法抗议被捕、开除学籍，旋即被强征入伍，并被韩军特别对待分配进了韩军特战司令部第一空输特战旅团，在第3大队本部作战课服役，当时的旅长正是后任韩国总统的全斗焕，大队长则是后任韩国情报机关首长、主掌国家安全企划部（现国家情报院）的张世东。期间作战表现突出，曾获得嘉奖。1978年文以兵长的军衔退役后返回庆熙大学法学系复学并于1980年2月毕业。
五学金句和名场面
张 泰 玩 名 场 面（GIF）
天 文 学 家 名 场 面
要 造 反 啊
不错 一定要铁腕镇压
全小将破除封建迷信
○○都很单纯 都是为○○而生的
哈哈 好啊！
不能再犹豫了，一定要出重拳
TMD 国家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和这群虫豸在一起 怎能搞好政治呢！
拉 清 单（GIF）
暴 徒
外部链接
- ↑ 【韩国历史】《绝不饶恕》末集片尾人物详细注解（DEUS NON VULT）
- ↑ 2.0 2.1 2.2 2.3 2.4 2.5 第一话：命运的枪声10.26 (1)
- ↑ 第四话：12.12军事政变 (1)
- ↑ 第五话：12.12军事政变 (2)
- ↑ 5.0 5.1 第七话：12.12军事政变 (4)
- ↑ 张泰玩名台词的史实版本、四共版及五共版的对比
- ↑ 7.0 7.1 7.2 第九话：12.12军事政变 (6)
- ↑ 8.0 8.1 8.2 第十二话：汉城之春
- ↑ 9.0 9.1 第十六话：518光州民主化运动 (2)
- ↑ 10.0 10.1 第二十话：革命委员会——国家保卫非常事态委员会
- ↑ 第二十三话：三清教育队 (1)
- ↑ 第二十六话：言论统废合
- ↑ 第三十三话：国际集团解体 (1)
- ↑ 第三十四话：国际集团解体 (2)
- ↑ 第三十九话：610抗争
- ↑ 장대명. ［오늘의 인물］9월 27일 장세동-일해재단 기금 모금 주도한 전두환의 충복. 이투데이. 2016-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2-21）.